莫琳50多岁,诊断出癌症不久后,病情迅速恶化,上海殡葬服务">上海殡葬服务一年后就去世了,把丈夫马修独自留在世上。按理来说,第一个离开的该是马修,他瘫在轮椅上,连家都出不去。殡葬师克里斯不得不登门拜访,帮他安排莫琳的火葬。
墙上的日历用悲伤的字体写着:9月17日,莫琳走了。
是我把莫琳的骨灰送到了马修手里。上海殡葬服务他坐着轮椅来到客厅。他留着灰白色的长发,声音细得有些古怪。我把莫琳的骨灰交给他,他一动不动,眼睛都没抬一下,只是轻声向我道谢,像抱婴儿似的将棕色的骨灰盒抱在怀里。
某个周一早晨,我发现躺在冷库里的不是别人,正是马修本人。他的姐姐拿着一小袋东西来到西风殡仪馆,告诉我们马修想让这些私人物品和他一起火化。
逝者的家属经常要我们这样做。上海殡葬服务只要里面没有易爆物品,我们很乐意满足他们的要求,反正烧什么都是烧。
我把马修放到传送带上送进炉里,然后打开那个小包裹。里面有一缕莫琳的头发,两人的结婚戒指,还有大约15张照片。照片上的不是那个声音尖厉、坐在轮椅上的老头,而是一名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子和他面带红晕的娇妻。
莫琳和马修结婚20多年,一起幸福过、年轻过、美丽过。他们有许多朋友,还养了几只小狗,两人的生活看起来充满欢声笑语。最重要的是,他们彼此拥有。
又有一件东西从袋子里滑落出来上海殡葬。那是莫琳的身份牌,几周前我把它系在莫琳身上一同火化。整个火化过程中,身份牌一直和尸体一起,最后留在骨灰堆里。这样一来,保存在储藏柜和阁楼里的骨灰,年代再久远也能知道是谁的。
莫琳的身份牌和我系在马修身上的一模一样(只不过编码不同)。我能想象,马修把手伸进莫琳的骨灰中摸索,找到了她的身份牌;他拿起这片沾有灰烬的金属,紧紧贴在脸上摩挲着。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,但我感到万分荣幸,自己就这样步入了只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刻,见证上海殡葬了他们爱情故事的最后篇章。
把马修送进火炉前,我站在他的遗体旁哭了(其实就是抽泣了几下)。就算自己的挚爱早晚会死,我也渴望像他们这样深沉的爱。